原文：https://www.bilibili.com/read/cv3839234/

『有屏幕的地方就有它』，听起来是一句很夸张的话，但是用来形容这个短短3分39秒却立于NICONICO顶峰的视频的时候，却名副其实。

没错，今天笔者与各位谈论的是赶在NICONICO ββ时代的最后发表，跨越NICONICO七个时代，至今十年仍然高居NICONICO榜首，以『ββ时代最后的英雄』之名为人所知的Bad Apple!! PV【影绘】。

谈及Bad Apple，大多数人的印象是NICONICO上视频编号为sm8628149的黑白影绘，一部分人的印象囊括了Alstroemeria Records在例大祭4上首发的『Lovelight』中，由nomico演唱的『Bad Apple!! feat. nomico』。

看起来这个传奇故事的实质很简单，仅仅只是一首曲子与它的爱好者所作的PV，机缘巧合之下在NICONICO创造了历史的全新篇章。

——不，当然不是这样。在这首曲子和这个PV之间，有远超过大多数人的认知的心血付出。

早在2008年6月8日，就有一个看起来可称之为“意味不明”的视频被投稿到了NICONICO上。标题很直白：【ＵＰ主が見たい】Bad Apple!!　ＰＶ【誰か描いてくれ】

（【UP主想看】Bad Apple！！PV【谁来画一下吧】，nm3601701/AV1125919），内容也很简单：文字描述up主Mμ自己设想的Bad Apple!! feat. Nomico的PV分镜稿。效果如图所示：

萃香和爱丽丝在泡温泉。

完全是大家看了会心一笑的水平，毕竟这个视频的绘画描述实在是过于抽象了点。

但是在一个月后，up主睦月あかね真的响应了这个计划，投稿了自己的作品：

【東方】Bad　Apple!!のPV晒してみる【完成】。（sm3946827/AV24253569）

作画水平依然不高，甚至up主自己也在视频简介里说“我可不是小学生啊！！！”，但up主邀请好友和姐姐一起参与的创作结果，依然让很多人在弹幕里留下赞叹。

由此，逐渐开始有其他人响应Mμ。

左：sm4161813/AV20658826 右：sm4126158/AV23744254

而在2008年8月23日，dear投稿了[東方]BAD APPLE!!描いてみた[手書き]（sm4388777/AV20218200）。

除了视频中东方角色衣着的严重布料不足之外，这个视频为后来的作品提供了相当重要的创意，例如

·开幕的影绘，这是所有响应Mμ的投稿中第一个将『影绘』的创意付诸实践的。

·芙兰的笑容—转场

·映姬的黑白双色背景

·慧音的人形态与白泽形态分离

至此，这个企划已经逐渐开始吸引广大nico民的眼球。Mμ也不失时机地在投稿了第一版文字分镜稿的三个月后，投稿了5分16秒的完全版分镜稿，在使用全曲的同时加入了儚月抄、地灵殿角色。随之而来的是更多投稿，比如dear重制后至今已有300W播放的完全版：

[手書き]BADAPPLE!!　Fullﾊﾞｰｼﾞｮﾝ[完成]（sm5058847/AV540）

Isori的有着令人赞叹的再现率和高帧数的【東方】Bad Apple!! PV【全力で描いてみた】（sm6259896/ AV20658737）

甚至已经产生了基于sm4388777的『魔人侦探食脑奈罗』主题的再创作：

【手書きネウロ】 ネウロで Bad Apple!!（sm5821304）

它们都被Mμ收录到了单独的播放列表中：https://www.nicovideo.jp/mylist/8149966，并添加了专门的TAG：Bad_Apple!!_feat._nomico_PVリンク.

在nm3601701投稿一周年之时，响应Mμ而投稿的作品已经达到了近40个。甚至于能被Mμ用来做成一个大对比视频：

【UP主が見たい】Bad Apple!! PV　全比較版【みんなが描いてくれた】（sm7284045/AV47413）

Mμ在视频简介中直言，他对于有如此之多的人参与实现他的妄想，感到十分荣幸，也很感谢所有的参与者，还希望在2周年的时候再次投稿对比动画。

当然，2周年到来的时候他并没有投稿。因为在不久之后的2009年10月27日，あにら静悄悄地在深夜投稿了【東方】Bad Apple！！PV【影绘】（sm8628149/AV706）。

03:39【東方】Bad Apple!! ＰＶ【影絵】573.0万7.2万折射

很快，它就成为了一代传奇。

这部作品的迷人之处很多，每个看过它的人都能如数家珍。

好事的后来者简单概括了下述几项重要之处：

——从前人处继承的创意。

例如，在最初的文字分镜中并没有慧音的人形态与白泽形态的分离，这一设定源自后续作品的扩展，而在这部作品中获得继承。包括影绘这个可能来源于sm4388777的创意也是如此。

——对歌词的忠实再现。

例：

·「気だるさが　ほらグルグル廻って（不断的令人疲倦 看吧就这样呼噜呼噜转动着）」部分，帕秋莉的手指随之转动。

·「自分の心　ただ上の空（自己的心 仍然停留在半空）」部分，爱丽丝表现出茫然无措的样子，手中的人偶随之掉落。

·「もし私から　動くのならば　すべて変えるのなら　黒にする（如果我试着 这样去做的话 如果一切都将改变的话 那将变成黑暗）」部分，四季映姬选择了『黑』的一侧。

·「重い目蓋を　開けたのならば（沉重的眼皮 如果打开的话）」部分，旧作魔理沙将黑白两色背景分开。

·PV前半段的结尾歌词是「白になる（变得洁白无瑕）」，此时画面是辉夜伸手向月，最终画面变为全白；相应地，后半段结尾歌词是「黒になれ（化作黑暗）」，此时画面在灵梦的影子中转入全黑。

虽然有几处是Mμ的文字分镜稿指定的演出，但PV整体依然是十分符合歌词的。

——作为东方二次创作，对于原作有相当的还原度。

·咲夜投掷飞刀；

·幽幽子背景处的西行妖是半开（妖妖梦时未能达到满开）；

·妹红的场景使用了火焰效果；

·身为月之民的永琳和辉夜，其背景是月亮；

·铃仙发出的弹道和椛的刀痕将屏幕切分成早苗面前的落叶（风神录的季节是秋季）；

·铃仙、天子、诹访子在登场时都是以原作（绯想天/非想天则）的姿势登场。

除此之外，PV里还有一些较为熟悉原作设定会更易理解的演出：

·虽然萃香的伊吹瓢有着无限涌出酒的能力，但是在倒出一定量之后就会停止（萃梦想八云紫ED）。

·神奈子的注连绳是可以取下的（风神录灵梦ED）。

也有不太符合原作的地方。在原作中，骚灵三姐妹演奏乐器并没有用手演奏（妖妖梦的时候是乐器浮空自动演奏，但在文花帖里也有她们用手演奏的插画）。这一点上也许是采用了文字分镜稿中“演奏中”的指示，为了使表现力更强而进行的演出。

——登场角色的时间顺序

登场角色的顺序如下表，括号代表根据角色在PV中的登场顺序所推定代表的原作。

表格来源：https://dic.nicovideo.jp/v/sm8628149

在Mμ投稿文字分镜稿时，地灵殿还处于只有体验版的阶段；相应地，文字分镜稿中在温泉场景出现的妖怪（萃香、爱丽丝、荷取）代表着地灵殿体验版的剧情——因为温泉涌出地面而将人类送至地下进行调查的支援妖怪们。虽然最终在sm8628149中没有出现温泉，但是它仍是基本忠实于文字分镜稿进行演出。

总之，PV中角色登场的顺序最终被安排成了：

主角—红魔乡—妖妖梦—花映塚—永夜抄—间奏—风神录—绯想天—地灵殿体验版—幻想乡—主角（循环）。

如果稍微做一点顺序调换，就是

幻想乡—主角—红魔乡—妖妖梦—花映塚—永夜抄—间奏—风神录—绯想天—地灵殿体验版。

·幻想乡：TH04，东方Project旧作，Bad Apple!! 原曲的来源。

·主角：达成这个时间轴循环的人物，也是东方旧作与新作的分界线。

·红魔乡—永夜抄：TH06-TH09，除了花映塚和永夜抄为了歌词与角色的契合性而调换了顺序之外，这部分作为东方Project新作的开篇阶段，对应歌曲的第一段。

·间奏：由骚灵与兽耳角色构成的东方新旧阶段的分界线。

·风神录—地灵殿体验版：TH10-TH11，风神录作为原点回归的作品，开启了东方Project的新阶段，对应歌曲的第二段。

由Mμ文字分镜稿安排的时间轴，在sm8628149中与东方project原作的时间轴对应就这样建立起来了，这部PV的演出也因此更加贴合东方project原作的设定。

——作者あにら的技术力

实际上作者あにら至今为止也没有对这部动画进行过详细说明，因此，这部动画到底是用的什么3D模型，又或者不是用的MMD这种3D模型而是用的真人动作捕捉，这些全都不知道。

后来有一位同人作者发布了他与あにら的对谈本，有关内容摘录如下：

1.模型是全部自制。

2.动作基本是自己动手，一部分是物理演算。

3.登场角色都是按照原作设定来设计的，不过要是觉得与原作相异那也无妨。

4.Animelo Summer Live2010上发布的完整版（注：即为网络上流传的5分钟完整版）是他人的作品，已经获得了修改许可。

5.最初准备了三个影绘风作品的原案，现在面世的这个是最初的那个。

6.并不是我看到文字分镜稿和他人作品的时候想到要做成影绘，而是想要做影绘的时候发现了这首歌与文字分镜稿，并将其作为题材。

7.在他人的作品当中参考得最多的是sm4388777。

8.这并不是以あにら名义在niconico上投稿的第一个作品。

9.我既不是教授也不会发表演讲，而且作者只有一个人。

很快，这部充满魅力的作品被Alstroemeria Records的主催Masayoshi Minoshima（簑岛正佳，小黑）所发现。Sm8628149投稿一天之后，Alstroemeria Records的博客上出现了小黑对它的介绍：

Bad Apple!! feat. nomico PV

October 28th，2009

有人在NICONICO动画上投稿了一个非常美妙的PV，

于是我毫不犹豫地向大家推荐这个视频。

影绘风格的视频，就像是Apple的广告，其动感之美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要是能和作者取得联系就太好了，如果作者看到了这里请务必和我们联络。

不论是在感官上，还是技术上，这部作品都刺激着簑岛的心弦。

有没有人来做ぴーひゃらら（注：指Alstroemeria Records另一首曲子『End of daylight』）的PV呢……

Alstroemeria Records公式blog　2009/10/28

瞬息之间，无数期待的人面前的屏幕上都播放着同一个视频。

就这样，在NICONICO结束ββ时代的2天前，坏苹果被灵梦抛上天空。

投稿9日传说入（100万再生），60日500万播放，1年内神话入（1000万再生）。

ββ时代最后的英雄诞生了。

——但是这也并不是迄今为止的所有的故事。就像是投向水面的石子激起的无数波纹一般，这个传奇作品造成的深远影响，也绝不止于东方Project。

首当其冲的，就是和东方联系紧密的蓝蓝路（ドナルド）音mad。

2008年初投稿的『M.C.ドナルドはダンスに夢中なのか？最終鬼畜道化師ドナルド・Ｍ』（sm2057168/AV106，中文通称最终鬼畜蓝蓝路），将2007年便酝酿着的蓝蓝路狂热推向高潮。狂欢的NICO民们迅速成立了『蓝蓝路教（ドナルド教）』并将sm2057168推举为『蓝蓝路教总本山（ドナルド教総本山）』。在Bad Apple！！PV【影绘】诞生之前，蓝蓝路牢牢占据着NICONICO播放数总榜第一，接近800万的播放数让所有人认为颠覆这一霸权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但在Bad Apple！！PV【影绘】投稿后，形势发生了变化——

一方面，不乏东方与蓝蓝路双重爱好者产出影绘东方乱乱流作品，例如

Bad Hamburger! （sm8803470/AV34398）

另一方面，sm8628149播放数的爆发增长威胁着蓝蓝路的1位霸权。借此机会，东方黑伪装成影绘爱好者和蓝蓝路教徒，分别在两个视频的弹幕中进行诋毁，由此成功地挑拨双方关系对立。一时间，双方粉丝为着播放数排行而相互竞争、彼此攻讦。

直到2010年7月13日，一个名叫『伝説のアルパカ』（传说的羊驼，sm11372207），内容只有一张静态的羊驼图片的视频被投稿到了niconico上，在一天之内达到了500万播放，并且在投稿2天18小时后被删除时，已经成为NICONICO第一个达到1000万以上播放的视频，将影绘和蓝蓝路甩在身后。

https://dic.nicovideo.jp/v/sm11372207

因为这一刷榜事件，影绘爱好者和蓝蓝路爱好者最终结成以“打倒羊驼”为目的的『教祖林檎同盟』，双方的矛盾随之消弭。

除了蓝蓝路之外，代表着音mad重要支柱的NICONICO里御三家——Air本（创价学会）、兄贵、松冈修造三大素材，其爱好者乘着sm8628149的流行，制造了不少话题之作。

本格的ガチムチ影絵PV　Bad Applicue!! （sm9245967/AV67693739）

【東方】Big Apple!! feat.izumi PV【頭破七分】（sm9306208/AV196752，NICONICO已删除）

【完成版】Burned Apple!! 松岡修造 sm9989280/AV3988

ASCII艺术（ASCII art，简称AA）自1982年诞生之日起，随着信息技术和互联网的发展而不断演化，从最简单的:-D，到复杂的图片再现都能得以实现。在2ch诞生后，AA得以在日本网民的手中广泛再创作。时至今日，许多日本网络环境流行的表情皆来源于此。例如，东方爱好者熟悉的『ゆっくりしていってね！！！』

以及被称为『荒巻スカルチノフ』的

东方爱好者可能比较熟悉下面这个叫做『テルヨフ』的近似。实际上它是辉夜种油库里的寝相：

MMD，由樋口优在2008年开发，作为当时Vocaloid视频推广计划的重要部分而无偿发布，迄今已十年有余。在MMD这个相较于其他3D动画制作软件显著轻量化、易用化的软件帮助下，无数优秀的MMD动画作品问世。可以说，NICONICO的历史的一部分，是由MMD支撑着的。

那么，把AA、MMD、Bad Apple!! PV【影绘】三者结合起来的话……？

以MMD作为骨架， sm8628149作为躯干，用2ch上知名的50余个AA neta替换原本的东方人物。从这个奇妙的想法诞生出的就是第5届MMD杯的综合优胜（加权排行第一位）作品【第5回MMD杯本選】 Bad AApple!!（sm11820316/AV21390）了。

04:00第五届MMD本选 Bad AApple!!1.0万559投影消逝中

（所有AA neta解说可参考https://dic.nicovideo.jp/v/sm11820316）

不久之后，作者6666也投稿了工程解说视频：Bad AApple!!特殊工程解説 他（sm12174679）

名为特殊工程，实际上是相当复杂的MMD制作流程。

HIKAKIN是日本的知名youtuber，在2011年5月，他在NICONICO上投稿了一个名为

『口だけでBad Apple!!』（sm14519489）的视频，内容是他在直播中进行的Bad Apple！！feat. Nomico口技表演。

本来这只是一个不值一提的录像片段——直到好事者将这个片段和另一个名叫Tarzou1（たれぞう，以吃播时会发出“OC”声闻名）的youtuber的直播片段以及影绘进行剪辑，并冠以

たれぞう VS ヒカキン　ボイパ対決 Bad Apple!! （Tarzou VS HIKAKIN 口技对决 Bad Apple！！，sm23477619/AV1106927）的名字投到了例区。

很快，HIKAKIN的口技对决首战引起了巨大反响。他的第二战对象是因为受到挪用公款调查而在新闻发布会上情绪失控并因此成为恶搞素材的前兵库县议员野野村龙太郎。

野々村 VS ヒカキン ボイパ対決 Bad Apple!!（sm24018286）

经历第二战之后，『HIKAKINボイパ対決シリーズ（HIKAKIN口技对决系列）』成为了单独的TAG，越来越多的著名人物和虚拟人物开始加入口技对决者当中。

比如：

VS蓝蓝路 sm26051981

VS神主ZUN sm26080645/AV2244649

VS DIO sm26570163/AV2668149

等诸多作品。

游戏王系列，最初作为少年漫画于1996年开始在《周刊少年JUMP》连载，其改编卡牌游戏风靡世界，至今已有7部完结TV动画。

而今，从DM到VRAINS，古今决斗者在黑与白、光与影的影绘世界所举行的决斗盛会，便是【手描き遊☆戯☆王】 Bad Duel!!（sm30922807）

『一·十·百·千·万丈目闪电！！！！！』

『在两个遥远的灵魂交叉的时刻，承载着传说的力量将现身。』

『我是，巴利安……真的有如此讽刺的命运吗？』

『加速同调，就连光都可以超越！』

『我唯一认同的决斗者……游戏。』

『一个灵魂堕入黑暗，一个灵魂指向光明。』

2017年初，一部其貌不扬的动画在东京电视台开始放映。

事前的期待度调查在当季动画中名列倒数；同一个企划所属的手游热度低迷，在秋叶原做的活动也无人问津，最终在开播之前停服；企划的漫画也被腰斩。

第一话播出即收到41%的低好评率，甚至第二话播出时，staff已经在推特上自称“万策尽”。

这部动画后来的故事大家都知道了。

在动画完结近一年后，亦是『Bad AApple！！』投稿的7年半之后，6666在第20回MMD杯到来之时，再次投稿了影绘MMD作品：

【第20回MMD杯本選】Bad Friends!!（sm32712590/AV19381096）

08:00【第20回MMD杯本選】Bad Friends!! 【附对比版】5.6万872R十寻

在一定程度上，这部作品是促使笔者写下这篇文章的动力之一。

以下，笔者尽己所能，与各位读者一起回顾它的一些闪光点。

开幕的苹果，由未来小姐被风吹走的帽子所取代。未来→小包的变换，代表最终话对于小包来源的揭秘。未来小姐戴着的帽子完整，而小包接过的帽子少了一根羽毛，这一细节也得到了还原。

动画OP中的巴士、第一话的名neta角色：实际上是斑马的“稀树热带草原斑纹大蛞蝓”以及汤氏瞪羚。

薮猫的初登场—被巴士撞击—变为水獭翻滚出场，这三个画面的衔接既是两个原作中名场面非常流畅的过渡，又同时贴合了影绘原作中苹果变为帕秋莉出场。

此处歌词为「気だるさが　ほらグルグル廻って（不断的令人疲倦 看吧就这样呼噜呼噜转动着）」。

与影绘本篇完全一致的花瓣转场。

映姬黑白裁判选用了名侦探长颈鹿指认山羊的场景，N站弹幕非常配合地跟着她名侦探一指的动作刷起了“ヤギね！” 。

皇家企鹅『公主』站在影绘本篇中辉夜的位置，并且在对应骚灵演出的PPP演出之后复归，代表第七话的偶像组合重组。

影绘本篇间奏部分的兽耳角色的部分由狮子与驼鹿的手下代替。

TV动画中一度对立的狮子与驼鹿最后化敌为友，恰好与影绘本篇中处于这个位置的废神组的诹访大战相契合。

沙丘猫的画，实际上是由沙丘猫的声优Mewhan所作，用于转场。

“你会游泳吗？会飞吗？跑得很快吗？……你真是什么都不行呢。”

四名角色分别为第一话中没有露面就被细胞怪吃掉的土狼以及兽娘动物园旧手游中的过去小姐、天蓝薮猫、旧薮猫。作为兽娘动物园企划的“旧作”，对应影绘本篇中的旧作四人。

天蓝薮猫和旧薮猫所化成的代表兽娘动物园的LOGO被小包和薮猫接下，随后记录着动物朋友们的幸运兽被未来小姐接下，和影绘本篇一样，与开头形成循环。

至此，6666在这个影绘的黑白动物园里，完整地复刻了小包与动物朋友们的冒险故事。更难能可贵的是，它对影绘本篇达成了令人惊异的高度再现。正如6666本人在视频简介里所说，“影绘的乐趣、如果能在新的世代中传播开来的话就最好不过了。” 他确实地做到了这一点。Bad Friends!! 在第20回MMD杯中，夺得准优胜（加权排行第二位）。在试图追赶乃至于超越影绘本篇的这段历史当中，6666以观众叹为观止的技术与匠心，凭着他的两部受赏作品，留下了他浓墨重彩的一笔。

幸运的Mμ直接地推动了ββ时代最后的英雄的诞生，nm3601701因此被追加了『うp主は幸せ者』的tag。而他本人也因为有着天才的文字分镜稿才能和令人绝望的绘画功底而获得『鬼発注の人』的专属tag。在2010年初，似乎是为了回应小黑在博客中的请求，他投稿了End Of Daylight的文字分镜稿【UP主が見たい】End of Daylight PV full【ぴーひゃらら】（sm9269006/AV1095）——画工当然一如既往地没有进步。但是幸运再一次站在了他的身边，让他收获了sm10016784、sm11202240等作品。

sm9269006 右：sm10016784

或许，他真的很幸运。

但在他投下第一个文字分镜稿的时候，回应他的不是无人问津或者奚落，反而是许多看起来质量不高但是饱含热情的创作，以及给这些创作热心捧场的观众。最终，所有人的期望迎来了sm8628149的诞生。他的幸运与其说是偶然，不如说是被他自己、参与其中的创作者以及观看这些作品的各位观众的热情所推动。

十年是很漫长的时间，长到足以让NICONICO从时代的弄潮儿变为守旧垂死的老古板；十年也是很短暂的时间，短到今天看着Bad Apple！！PV【影绘】的人们，蕴含的热情和十年前看着它的人并无什么不同。

Bad Apple！！feat. Nomico 迎来第十个年头的同时，ALR也接连发布了三张十周年纪念碟。也许小黑还记得当时初见sm8628149之时他的心弦被拨动的感受，也许他是想用这三张碟纪念他和nomico机缘巧合创造的劲歌金曲。但不论如何，十年后听着这三张碟的观众，和当初看着あにら的投稿的人，都有着相同的感受。

十年前あにら所创造的英雄故事，让这十年间充满创造力而想要追赶这个高度的人们难以望其项背的同时，也得以踩在巨人的肩头眺望更远的风景。笔者和诸多观众一起，幸运地在见证了这十年间诞生的的站在前人肩上的优秀作品；也希望在不久的将来，有超越ββ时代最后的英雄的人出现，创造未来的神话。

那将是我等观众能够共同分享的幸运。

参考文献

[1]udumbara. 【是为同人】写在Bad Apple!!影絵1900万再生之际（https://bbs.nyasama.com/forum.php?mod=viewthread&tid=44278，已删除）.

[2]夏游云. Bad Friends!! 推理说明解读向视频.

04:05Bad Friends!! 推理说明解读向视频328234夏游云

[3]NICONICO大百科. sm8628149、nm3601701、Bad Apple!! feat. Nomico、うp主は幸せ者、鬼発注の人、教祖林檎同盟、sm11820316、テルヨフ、hikakinボイパ対決シリーズ.

[4]萌娘百科. 游戏王、兽娘动物园.

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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